“你们怎么联系欧老的？是直接联系，还是有联系人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她眼珠子一转：“鞋带，绿色，菜篮。”

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
她决定悄悄跟上去，寻找答案。

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，目光跟探照灯似的。

只是那一层膜而已，能将程申儿踢走，值得。
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

“妈……”

蒋文得意的松了一口气，他往老姑父手里塞的顶级玻璃种翡翠没白给。

“砰”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。

这不就是威胁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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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不敢说出实话，转身上了车。

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

“那么多人都听他的？”

祁雪纯不吃这一套，她严肃的看着司爷爷：“爷爷，下次想跟我开玩笑，请不要搭上这么多人，谁也不喜欢被人当做贼。”